罗大佑5月要来新加坡开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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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揪心之处在于……怕买不到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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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9月在北京开演唱会,他只是抱着把吉他,但是演唱会效果就超好的咯~

其实罗大佑和新加坡很有渊源。

2004年,罗大佑来过新加坡开演唱会。那时候的他俨然一副“坏孩子”形象。穿着一套剪裁得相当新潮的黑色西装,配上一件白色的衬衫,出现在新加坡乐迷面前。

那一次,他一洗愤怒“青年”的形象,不但和蔼可亲,爱说笑,还有点八卦。然后还表演了跳舞,他不只会跳,而且还跳得十分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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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次来新加坡他会带来什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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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听友们当然就又把持不住了⁄(⁄ ⁄•⁄ω⁄•⁄ ⁄)⁄

对罗大佑的印象,来源于父母每次去ktv必点《童年》。那个年代的校园歌曲,真的是喜欢不起来。

身为90后的我心里嘟囔:他有什么吸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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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天,我听到了他在《鹿港小镇》唱,“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那种带有强烈幻灭感,饱含着对工业文明人文失落的忧伤情绪,一下子感染了我,我才真正开始听他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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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意识到罗大佑的歌是多么厉害,同样的歌,知识分子能唱,下里巴人也能唱,城里的文艺青年唱了不俗,乡村技校“杀马特”青年唱了还是不俗。他的歌用一个词概括:雅俗共赏。我想不到有其他人能达到这种层次。

我开始中了罗大佑的毒。无法自拔。

他不是个叛逆的坏孩子,相反是个好孩子。出生于医学世家,父辈期待他走医学道路,因而他念了19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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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年代,医生是最受台湾人尊重的职业,而医学生,注定前途一片光明,将来会过着稳定、优渥的生活。可是他却选择了音乐道路,也成为了那个年代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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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大佑的情歌从不是肤浅的吟唱或盲从的媚俗,他把有着挚烈的爱与执著的信念:“轻轻问一声/是否还要我在等/因为夜已这样深”(《沉默的表示》),“也许在遥远的未来/不只在何处/我们会再相遇/可能你已忘了我/而我依然还怀念着你”(《痴痴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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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相恋多年的电影明星张艾嘉的分手,是大佑爱情生活中的憾事。大佑的情歌中也流露出迷惑与哀愁——“是否这次我将真的离开你/是否泪水已干不再流……情到深处人孤独”(《是否》);“恨台上卿卿或台下我我不是你跟我”(《似是故人来》)。 但是再相遇时,他还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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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翻了“流行歌曲就是风花雪月”的陈腐论断,把中文流行歌曲提升到一个新的层面。从《之乎者也》里对传统规范的怀疑,到《鹿港小镇》里对都市浮华的迷惑;从《将进酒》里对家国沧桑的吟咏到《亚细亚的孤儿》里对民族历史的追问。他的《现象七十二变》被列在新版《大学语文》的诗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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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大佑是用“真”来打动我们的。他敢于挑战权威,曾经特别作了一首新歌《绿色恐怖份子》,不但讽刺陈水扁当选的正当性,还批判台湾当局把人民当白痴。

“你用绿色恐怖暗杀普世价值/全世界都把你叹为观止/福尔摩沙选举要靠鲔鱼肚子,才能宣誓连任‘总统’位子”。歌词写得犀利,尽管罗大佑没有指名道姓,但一看就知道是讽刺陈水扁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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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为抗议传闻美国方面要求台湾出兵伊拉克,他亲自前往美国在台协会注销了自己的美国护照,以表达他的反战立场。然后在演唱会上说,“今天这个护照我不想要”,随后将其剪得粉碎。他不想再做“两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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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撑起了华语电影配乐半壁江山,华语流行歌坛当中,罗大佑几十年的创作所带来的音乐省思和人文关怀,至今仍有着重要的地位及影响力。

李宗盛:“20年前我还是院校的木吉他队成员的时候他(罗大佑)就是巨星了,我那时是用仰望来形容这位我当时的偶像,他在我内心是一个英雄式的人物,是一个时代的标志”。

陶喆:曾把罗大佑当作是“音乐的灯塔”, “他作音乐,出发点以爱和关怀为主。”

崔永元:在迷过罗大佑的那撮人里,我算一个。最迷的就是《明天会更好》。我是因歌记人,罗大佑在我就像一个符号。

窦文涛:罗大佑就像是我们30岁左右的这一代人青春时代的一个符号。对于我来说,至今到了卡拉OK厅能想起来点而且会唱的,也就只有罗大佑的了。

高晓松:从一开始我就觉得罗大佑像极了一个古典文人,我由衷地敬佩罗大佑能在音乐的阵地上“战斗”这么久。罗大佑的《恋曲1990》和《光阴的故事》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的生活态度。

韩寒:罗大佑被称为“音乐教父”,而台湾音乐史上并没出现“音乐教母”,足以证明罗大佑地 位的特殊。

周杰伦:我觉得罗大佑是个时代性的歌手。什么歌能流传超过三年的?很少,但罗大佑的歌可以。做歌手就是要成为历史,成为一个时代的“代言人物”,让大家在想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就想起他。我的目标就是像罗大佑一样成为一个时代的“音乐教父”。

罗大佑所有的情怀,都在歌里。记忆里,青涩时期的罗大佑永远是一个“愤怒的青年”,他瘦削冷峻,永远戴着一副墨镜。我比当年更喜欢他了。

(赵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