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印尼诡谲的监狱
备注:本文所举例子属于虚构,如有雷同,真是巧合。本文所有图片来自网络。
进了印尼的监狱,哪怕你是被冤枉的,你还想要洁身自好,就很难了。因为监狱里面,不是吸毒的就是诈骗的,来自不同国家的犯人都有,你一进去,一定会有人来找你,试探你,看你愿意干啥。
监狱里面也是分山头的,就像电影里拍的,没有人罩着的,都容易被欺负。怎么做别人才会罩着你呢?得当人小弟呀。要么就跟着一起玩诈骗,要么就协助贩毒,否则就会被经常找麻烦。动不动就会突然被揍,或者要求给烟、给钱或者“借用”(肯定没的还的)你的私人物品。
海外打工的工人,曾有人掉入他人设的陷阱,然后被印尼警察抓去,这一进去,就是快两年,疫情结束后才出来,出来了,日子也不好过,但是每每想起狱中的生活,就像噩梦一场。
印尼新冠救援团曾经接到过几个在监狱里的求助,有来自中国台湾的,也有来自大陆的,甚至有本地华人,主要是在雅加达这边的监狱。有的接触过一段时间后,就失联了,可能他们经常换手机号吧,或者他们本来也无意跟任何人有过多联系吧。
有一位发来他被关的环境,真的很糟糕。逼仄的空间里,洗手台、床、便池都在一起,印尼的天气,炎热的时候本来一天要洗几次澡,但是在监狱里可没有这个条件,只有固定的时间可以洗澡。监狱的食堂,吃的当然不好,但是你要是可以出点儿小费,那就有小灶给你开,跟着老大混,就是想吃啥都有可能,否则,可能还要经常饿肚子。
疫情严重的时候,监狱里经常死人,死了就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通知家属来取走骨灰,那个时期搞得人心惶惶,好在过去了。也正是担心会死掉,毫无安全保障,才有犯人居然可以打听到那个时候有免费赠药的印尼新冠救援团,我们还真的设法把药物送到监狱里面去了。反正是人命都值得被救,哪怕是犯人,其它的自有法律来惩处——当然,根据一些囚犯的说法,印尼的法律在执行层面,真的不敢恭维,监狱里大把贩毒的,有的好像经常进出监狱,犯罪成本很低呀。
有一个犯人说,他本来没有任何宗教信仰的,但是印尼好像有这样的法律条文,就是服刑人员,如果认真祷告,是可以减刑的,所以他就选了宗教来信的,每天到点就去祷告,跟放风似的。监狱里有教堂,有基督教教堂和穆斯林的祷告室,还定期会有牧师或阿訇过来,牧师如果能够去监狱感化犯人,他们都是很积极的。但那个犯人说,至少他本人没有看到有人被成功感化过,可能这些人实在太坏了吧,连上帝都拯救不了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用,那些宗教人士的话听多了,可能多少会好一些。
外国人在印尼犯罪,很多时候可能这个“罪”不是大罪,但是后面各种坑可能会等着你跳。比如一些律师就是故意给你使坏,目的就是想最后让你感到事情很严重,很可能要坐很多年牢,就害怕,那个时候律师就可以狮子大开口了,这都是套路。包括移民局的人也是,他们会吓唬人,如果吓唬不住你呢?就会找一些文件给你签,也不给你解释是啥文件,你要是稀里糊涂给签了,有的可能就是认罪书,那就百口莫辩的,麻烦的很!所以一旦在印尼遇到警察、移民局、律师之类的,自己看不懂的文件,千万不要签,除非有自己信任的律师协助,否则会吃大亏。
一旦被移民局缠上了,除了出钱,基本别无它法,就算什么大人物出面,可能就是少出点儿钱,少吃点儿苦。
印尼华人都是躲着印尼警察的,这是有原因的,不是说你有很多钱,你有关系,你就可以什么都不怕,很多时候就是“小鬼”难养。印尼华人作家林万里曾经写过一篇小说,叫《警察与小偷》,虽然故事可能是虚构的,但是事情一点儿不夸张,就是小偷可能就偷你一块普通手表,如果叫印尼警察来查案,来抓小偷,最后小偷肯定抓不到,你前后大概还要搭进去一辆车的钱——都给警察了,就是这么离谱!有的时候,印尼华人之间也会有商业纠纷,那就是宁愿找黑社会,也不会去找警察。去年,我就知道,有一位老板被他的竞争对手给买凶干掉了(大家私下里这样怀疑),但是没有证据,外界也只能猜。
去年,印尼警局高层出现严重贪腐和内部凶杀案,这让印尼本来名声就不好的警局就更加不被民众信任了。狱警属于底层警员,很多时候,他们也是唯利是图的。服刑犯只要能够拿出必要额度的钱,就可以减刑,也可以保释,哪怕你是外国人,自有律师愿意帮你揽这个活,而且大家都知道,外国人一般更有钱呀。这里面,最容易坑你的人就是翻译和律师,而不是狱警,后者没有决定权,程序性的事情也和狱警无关,和法院、检察院有关。
印尼的警察,有不少是和毒贩互相勾结的,部队里面和警局里面,吸毒的也不是少数,而且他们往往赚大头,监狱里的所谓大毒枭,可能是他们的手下,当然,必要的时候,毒枭可以随时祭出去,还可以因此论功劳。
一到印尼重要节日的时候,监狱里的犯人都需要“上供”,要是拿不出钱来,狱警就不会给你好眼色了,钱给的多,给的积极的——经常去握手,在监狱的日子就好过。毒贩在监狱里,也完全可以通过手机指挥外面的小弟贩毒,钱一样可以源源不断地赚,每到节假日的时候,外面很多人要买货,那些毒贩就很忙喽,需要多招揽小弟帮忙,有的买通狱警给送出去外面“干活”去。就是去指定的地方“放货”,垃圾桶、下水沟、灌木丛、废弃的屋子角落里等等,都可以放毒品,放好了,手机联系好买家,自会在特定时间去取,交易就这么简单,且很灵活,不易被抓现行。
印尼的监狱,每个监狱都是一个复杂的社会,进去的人当然都想出来,但是也有一些人,在里面很适应。提醒任何一位在印尼的同胞,千万要避免进去那种地方,要遵纪守法,要谨慎,一旦进去了,显然会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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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舞者之诗丨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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