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评新加坡两重天:富裕外籍人士VS贫穷外国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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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确诊新冠状病例不断上升,4月20日成为了东南亚病例最高的国家,而客工占了新加坡总确诊人数的一大半。
 
为此《纽约时报》长篇评论新加坡近期确诊数增多和其应对措施,暴露出在这个40%民众出生在国外的城市国家,富裕外籍人士和贫穷外国劳工有着截然不同的处境。
《纽约时报》评新加坡两重天:富裕外籍人士VS贫穷外国劳工

文章里指出,虽然新加坡有“花园城市国家”的美誉,街上从来看不见垃圾,培养了受过高等教育的劳动力,但这个人口密集的岛国长期以来一直依赖100多万低薪工人,他们盖起了新加坡的摩天大厦,把城市打扫干净,维持着繁忙港口的运行。

但这些几乎没有机会获得新加坡公民身份的外国劳工,没被纳入社会保障网,尽管新加坡有许多确保最低工资和医保覆盖范围的法规。事实证明,这个外劳群体是新冠病毒大流行的一个主要盲点。

《纽约时报》评新加坡两重天:富裕外籍人士VS贫穷外国劳工
(以上两张图源:人力部脸书)
“1月23日出现了第一例新型冠状病毒病例后,这个繁荣的城市国家详细追踪了与每一名感染者有过密切接触的人,同时保持了街道上的常态。尽管对可能携带病毒的人群关闭了边境,但企业照常运转。对居民进行了免费的大规模检测和治疗。”
文章提出,虽然一开始新加坡防疫措施做的到位,但是因为过去几天新加坡感染者翻倍,其中最大的感染群来自客工宿舍。为此《纽约时报》表示:“大多数新增病例都是在外来务工人员拥挤的宿舍里,这些人未受到新加坡许多富裕居民的注意,而事实证明,政府也忽视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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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杨莉明脸书)
文章中提到,一位孟加拉国的工人穆尼尔(Monir)表示自己非常害怕,且强调尽管他有其他医疗需求,但还是不被允许离开宿舍。20名客工必须挤在一间闷气的房间里,劳工们也多次抱怨过害虫和下水道的问题。甚至一部分的宿舍在出现确诊病例后,还没有人进行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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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人力部)
为此新加坡政府也已经在改善客工宿舍的环境,为防止病毒的蔓延,当局也强制分开健康客工和确诊客工。
安置健康客工的设施包括红山弄(Redhill Close)空置组屋、樟宜展览中心、位于裕廊和勿洛的陆军军营、内政部下属的内政团队学院、浮动宿舍、尚未启用的北岸小学校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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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许文远脸书)
工作小组也正在预备其他场地作为临时宿舍。这些客工必须每天检查体温两次、错开用餐时间和遵守安全距离措施。当局会为他们供应餐食和提供基本医疗服务。
新加坡政府也决定除了在8个被列为隔离区的宿舍设置医疗站措施外,全岛43个客工宿舍都将有医疗人员进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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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Lawrence Wong脸书)

新加坡卫生部会在新加坡保健服务集团、国立健保集团和国立大学医学组织的协助下,为客工宿舍提供医疗支援。新加坡武装部队的医疗团队也会协助。

目前大约有7000名客工被安置在18个临时住所。让这些客工搬到临时住所,主要是为了舒缓公共卫生设施面对的压力和降低出现感染群的风险。这些客工在入住临时住所前,都接受了健康检查,且没有出现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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