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参加了由“我的社区”(My Community)组织的圣约翰岛之行。
(滨海南码头集合)
(进去到码头)
棋樟山
从滨海南码头(Marina South Pier)每天有渡船往返圣约翰岛,单程约半小时。圣约翰岛的马来名是Sakijang Bendera(意为吠鹿旗),早期华人称之为棋樟山,可能是Sakijang的音译。
(渡船)
(上船)
圣约翰岛在新加坡历史上有着特殊的作用。19世纪初期,圣约翰岛被用作外岛的信号站。后来又陆续用于隔离防疫、政治犯拘留、鸦片医治、难民安置,现在正大力发展海洋和水产研究。
(上岛)
隔离防疫站(Quarantine Centre)
1874年,东印度公司在岛上设立检疫站。疫情肆掠期间,移民(也称“新客”)或者从麦加朝圣回来的穆斯林船上如果发现有带疫者,船就转到圣约翰岛检疫消毒。
(隔离防疫站的历史)
(隔离室)
下南洋的老一辈中有在棋樟山隔离过的,对岛上生活都不堪回首。同伴中没熬过疫情的,就葬在邻近的拉扎鲁斯岛(Lazarus Island)。随着航空业飞速发展和隔离技术的成熟,检疫站于1976年关闭。
(医护宿舍改成的度假屋)
(圣约翰岛地图)
政治犯拘留中心(Political Detention Centre)
1948年,英殖民地政府宣布马来亚紧急状态(Malayan Emergency)后,将岛上的几个隔离室改成了囚室。50年代叱咤新加坡政坛的林清祥、蒂凡那(第三任总统)等曾是岛上囚民。时过境迁,当年的囚室,现在成了凉亭。
(山坡上“圣约翰岛”大字)
(码头边的步道)
鸦片医治中心(Opium Treatment Centre)
1955年,英殖民地政府在岛上设立鸦片医治中心,帮助烟民戒瘾并培训工作技能(如编藤和裁缝)。医治中心于1975年关闭。
(发电厂)
(当年英殖民地官员的宅邸)
《联合早报》曾报道过对前鸦片烟民和居民的访问。40个烟民挤在一个营房,刚到时极其痛苦,后来体力、精神恢复就开始做工。有时烟民还会出来和居民一起踢足球。
(度假村,外人免进)
难民安置营(Refugee Settlement)
1970年代中,圣约翰岛曾安置越南难民,供他们在转移到正式收留国之前暂住在。
(岛上老树说明牌)
(岛上湿地生物说明牌)
1990年代末,印尼社会动荡,来新加坡的非法入境人数急增。政府在旧足球场修建围篱,还新建了厕所,但岛民说后来并没用过,是“白象”。
(围篱和从未用过的厕所)
(导览讲解)
海洋水产研究中心(Marine Aquaculture Centre)
进入21世纪后,政府开始保护岛上的生态,并设立海洋研究中心和海水养殖中心。
(海洋水产研究中心指示牌)
(国立海洋实验室)
学校遗址、拉扎鲁斯岛(Lazarus Island)
圣约翰岛曾有一所英文小学,1976年关闭。
(学校遗址)
拉扎鲁斯岛(Lazarus Island)原来是一个独立的岛屿,和圣约翰岛之间需要船运。2006年两岛之间建了一条宽敞的长堤。三年前我们家来圣约翰岛,主要去拉扎鲁斯岛野餐。
(通向拉扎鲁斯岛的长堤)
(2021年12月我在长堤)
(拉扎鲁斯岛上生物说明牌)
(坐船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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