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至八旬老父
下至四龄侄女
全家几乎中一遍了
10月4日,星期二。
今早送了孩子上学之后,跟往常一样顺路去跑步,没感觉任何异常。
中午,到学校接孩子放学。她说头疼、发热、头晕,还说手指有点麻痹,感觉有点迟钝。我说,我们赶紧回家测一下。
离开校门时,路过一个戴着口罩的小哥,在发传单,他说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我着急回家,没听清楚,瞥了一眼,匆匆离去。
回到家,一测体温,37.6度。给她做了ART抗原自测,果然出现暗红的二杠;我赶紧给学校老师发电邮请病假。
孩子确诊,我原本是不担心的。我侄女今年初就确诊了,四岁,不具备打新冠苗的年龄资格,第一天发热,第二天就好了。我父亲,“年方”86,也是今年初确诊,当时我和弟弟妹妹商议,要不要送去政府的社区康复设施?但看他状况还好,只有小咳嗽,喝了咳嗽药水就没什么,那么就顺他意,让他居家康复,只要我们时刻留意病情发展,有事随时送院就行。
当然,居家康复的结果是,与我父同住的妹妹第二三天也中了。我侄女中了之后,没两天我弟弟、弟媳也中了。好的是,过了几天他们全好了,倒也没听说有后遗症。分居三处的全家人,除了我和女儿,全中一遍了。
言归正传。我女儿确诊之后,因为有我侄女前例在先,我并不紧张。但我半小时后观察到,她嘴唇很红,简直像涂了口红似的,而且还说手指感觉麻痹,触觉比平时迟钝。当过六年消防官的我,本来就有根深蒂固的“只怕万一”的思维,于是马上警觉起来。
我赶紧搜了搜竹脚妇幼医院的科普网页,说儿童确诊冠病之后,如果出现红疹、红眼、红唇、颈项肿胀、手脚肿胀,或许有可能是川崎病,就得前往求医。
一个社会所选择的防疫策略,与它掌握的医疗资源、以及这个社会对疫情的认识和态度,有着基本的相互关系。疫苗保护是基件,医疗资源是硬件,社会心理是软件,无论采取哪种防疫措施,都脱不开此三者的基本考量。
各自保重。
编辑:A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