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电视台秘辛:不能拍到总理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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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深刻体会Richard Collier 在当下无法自拔的切肤之感,当他从衣袋里掏出了铸上“1979”的硬币后,立马被吸入时光隧道,硬生生地与Elise McKen-na 剥离开来,在湍急的时光漩涡流中,远离了1912年,穿越回到了70年后的现实中,凄楚、焦虑、茫然、不舍……他,郁郁而终。
 
我庆幸不是Richard Collier。Richard 在《Somewhere In Time》如魔似幻地与70年  前的舞台剧女演员相遇后自拔不了。与他相比,那年我游晃在新加坡电视启播及其后来的十几年的黑白世界,重遇了那些有了记忆时就似曾相识的陈年画卷,如同一盏盏走马灯;又似一段段熟稔久远的人、事、物、境,每天八小时,稍微失神,搞不好就与现实剥落。
 
那是1988年,是新加坡电视启播的银禧年,不断进出档案室是为筹拍银禧大型歌舞节目而进行素材的搜辑。《25周年电视启播银禧夜》在Swiss Hotel 现场直播, 我任编导。“银禧夜”的晚会主宾是新加坡建国总理李光耀先生。上层说,时任总理曾为“新加坡电视大楼”隆重开幕剪彩,李光耀的出席意义重大。
 
邀请李总理当综艺节目的主宾,大家都问,总理会爱听纷纷扰扰的流行乐曲吗?还有:艺人衣着过于清凉且又热情似火,总理看得惯吗?别笑,那是1980年代,你懂的。
 
把档案室的岁月“送征”另一场剪辑“战役”,几个时事组老同事总会在我剪辑时借机串门。这个说:“不能拍总理侧脸啊,他会很感冒的。”那个说:“老李说他鼻子不够高,要小心取镜!”总之,大家都似乎很关爱于我,唯有一个坏人说:“演出时老李要是半途走人,你最好准备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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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电视台秘辛:不能拍到总理的侧脸?
“25周年庆”传统上深具意义,25之于100周年也极具里程碑效益,“电视启播25周年”也因此越发显得隆重。“新加坡电视启播银禧夜”很荣幸请到建国总理莅临现场,接待总理的是广播局高层长官,他们分别是时任广播局主席杨邦孝先生、副主席郑东发先生、总经理黄李淑珍女士等。
舞台上绚烂华丽,荟萃了25年的电视剧及众多节目的主题曲响彻云霄;现场大屏幕上黑白与彩色相互辉映,一场场喧嚣热闹、如同“嘉年华会”的台庆节目高潮迭起、掌声雷动,直到主持以其兴奋昂扬的收场话语,按惯例礼貌性地向主宾的莅临致感谢辞之际,我才晃过神来:我不需要“准备走路”了!
 
这是我第二次被钦点制作“带有政治性”的综艺型节目。而第一个则是在加龙剧院直播的《唱吧!新加坡》(Sing Singapore)。在1980年代中后期,这一类型的“新型”综艺节目俨然已成新常态;1990年的Count Down to National Day 随后登场,这一类节目让我经常与档案库为伍,深入挖掘历史旧片,以体现电视台秉持的社会责任——“To Inform, To Educate, To Entertain”。
 
半个世纪以来,电视媒体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闪烁着“人、事、物、景”大开大合的巍峨场景,致使我一直坚信,曾在1980年代参与奉献国家建设的一代人是极其幸运的,他们见证了一个大时代自二战结束、冷战开始,并在1970年代中后期,在各种政治意识形态此消彼长以及在1980年代的全球大融合下,经济腾飞的荣景。而电视媒体恰恰就在这一最具指标性的1980年代的十年中,型塑了国人的精神内涵与人文素养。
 
站在加利谷山上的电视大楼旧接待处,过去十几年在这里干过兼职,一切都那么熟悉。此时有人来唤我了。坐定后拿起卷子,上面问:如果你是综艺节目的电视编导,要如何展开你的工作?
 
一把洪亮浑厚的大嗓门开始破题,这把声音在老外电影中八成是个肥佬,我抬头一看,果然如此,但他不是老外,而是留着两撇胡子的黄皮肤。不久后再次见到他是最后通关时,我被录取了。
 
上班第一天,秘书说总监要见我,一进门却不见人影,见到椅子就坐,直到他进来时一脸错愕,瞪着眼,冷请我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我这才意识到,第一天上班就错坐到肥佬上司的大位上,也就在坐定时,终于看到他的大名——李志中。李志中是一位很有“戏剧特征”的长官,我直到前些年才得悉他在香港“过去”了,心里甚为惆怅。“滴水之恩,尚未泉水,斯人已矣,莫不扼腕。”志中李Sir 伯乐识才,有真本领的,尽管偶有詈言,但更从不吝于由衷赞美,在我加入 电视台不到一个月,便披上甲胄上阵直播室。
 
能成为电视从业员并非侥幸。童年时候的电视世界是黑白的,人们簇拥在“联络所”群看节目,甘榜人家前庭挤满了左邻右舍的大人小孩,目瞪口呆却又惊喜连连地、看着一个又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困在“方箱”里释放出的七情六欲。那时家里条件优渥,不需要跟人家挤看电视,而总能在每天吃过晚饭后,全副武装备战在电视机前,跟着樱花、凌云一齐跳着“阿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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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电视台秘辛:不能拍到总理的侧脸?
左图:著名影星凌波在作者加入电视台不久受邀到《缤纷83》节目表演“梁祝”片段,中间站着的是“骑士歌王”李进才,后面是刚加盟电视台、有“答对了”绰号来自台湾的节目主持陈秀慧。右图:作者与陈明佩合影;陈明佩是作者在电视台第一位合作的女主持,她当时已在戏剧组拍戏,后来加入主持行列。
 
久而久之,我总觉得电视里头仿佛有人三个,不断盯着这两个女人,一个站在左边,贴着樱花的大脸看;一个站在右边近距离觊觎着凌云;中间的最懒,远远瞅着两女跳舞,这是镌刻在我记忆库里的RTS意象。长期在悠扬的地方戏曲、电视播放的阿哥哥、电台的各种方言及华语的戏剧化故事的氛围中耳濡目染,8岁,我就立志要当媒体人。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跟着家人活跃于经常受邀拍摄电视潮剧的儒乐社团,也因此有机会到加利谷山上去,第一次接触的电视导播就是谢正直。由于地方戏曲无论长短,在拍摄前必须先行在电台礼堂进行录音,犹记得有一次快完成录音时, 一位敲击乐手因闪神进错拍而乱了套,以至于乐曲奏不下去而必须从头来过,真可谓功亏一篑。
 
我永远忘不了气急败坏的谢正直从控制房冲向乐队时的神情,但懵懵懂懂中也似乎意识到了当天的录音室时间快用完了。只见谢正直东奔西窜,拿起电话丢下电话,一轮周旋、拜托、恳求,终于延长了录音室的时段。那分秒必争的时间压力,对我是一次极大的震撼教育。
 
地方戏曲让我机缘巧合遇到了好好先生蔡萱和声如洪钟的程茂徳,摄影棚内他们发号施令,时而从二楼的控制房下来指手画脚,一下子又连走带跑地直奔指挥室,我这才认识到什么是“导播”。几个剧目下来,我像跑龙套般在摄影棚里,目睹了一出出的地方戏曲的全程录制,“导播”成了我小时候的英雄偶像。而我也搞清楚了曾经在家里看电视时发现的“左中右”三人,原来都是摄影师在“运镜”, 这原来就是“三机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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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电视台之后不久,重回“儿童剧社” 旧址制作一个舞台剧的彩排花絮,剧社负责人是已故的老“战友”华亮,站在作者(中)身旁的是靓女资料搜集。
 
因为程茂德,我才注意到了电台旗下的“儿童剧社”。吊诡的是,剧社当年制作的节目,赫赫有名,而我竟印象模糊。但机缘总那么神奇,我后来还加入了它,这是后话。程茂德天生一副好嗓子,但有另一把声音却深深吸引了我 —— 冯仲汉。
 
在广播局与冯仲汉结缘是非常多年以后的事。冯仲汉那可是个风云人物,更甭说是外交手腕一流的长辈。1970年代的RTS,他在电台主持直播节目《大众的话》 。15分钟纯清谈,一开麦就直捣黄龙处理听众来信,像是日理万机的领导头  目,踏进会议室立即奔入主题开大会:率性干练、言简意赅、凝炼有力,像个长者,更像是个和蔼的权威,节目时长不够的话,他总会以其抑扬顿挫的语调、调控语速、圆润干瘪的每一秒钟,然后在节目进入关键结尾的一秒时,话语嘎然而止,没有废言。
 
我在“儒乐社”浸濡偷师了6年;在“后儿童剧社”认真锻炼了4个春夏秋冬。儿童剧社在离开电台后华丽转身,专攻舞台艺术及经营文艺出版社业务,队伍不断壮大。频繁密集的高场次演出,在烈日中、月光下的反复彩排的岁月,“热火朝天”的舞台洗礼,为我日后加入电视节目的制作行列,提供了一次又一次的预演及审美志趣,而儿童剧社先前在电台的广播背景,同时点燃了我对播音审美的强烈欲望,促使我起心动念,急欲“摸进”电台当播音员。在一次机缘下,我应考了兼职广播员。
 
在电台Studio B,接见我的是时任电台第三广播网主任吴佳璧,以及另一位我经常在电视新闻上看到的偶像主播符和琳,在录下了我念的一段广播稿件后,一听说我是儿童剧社的,是程茂德的“学生”,两位都发出了会心一笑。那或许是对老同志的“门徒”,有着爱屋及乌的“革命情感”吧!在录音室内透过厚厚的玻璃,我依稀读懂了他们的唇语——我被录用了,那一年我年仅15。
 
新加坡电视台秘辛:不能拍到总理的侧脸?
新加坡电视台秘辛:不能拍到总理的侧脸?
2007年作者在“中国广东省电台”承接了一年的电台带状现场直播时尚节目《名牌至尊—— bRO》,为新加坡高端客户在中国进行品牌宣传,据说这是中国官方电台第一次外包节目给“外国人”主持制作。
从黑白到彩色,RTS担负了记载国家发展进程的历史使命,恰如时任文化部长的已故拉惹勒南在1988年电视启播25周年时,接受时事特备节目《国家日志》访谈时直言:煽动反对新马合并者,不断付诸于暴力,如果只通过平面媒体的静态图片及文字,民众对暴力带来的破坏是无法切身感受并加以制止的。
 
部长务实的立场阐述,精准点出了电视的动态画面及其音响优势带给人体感官的超强震撼力,更能起到官宣反暴作用。值得追加说明的是,电视台的一系列官宣报导,成功导引了各族民众在前路未卜的迷思中、在明确了人生方向之余, 积极参与家园的构建。毫不夸张地说,RTS的奠基,确实引领了建国一代在惊涛骇浪、颠簸浮沉的一叶扁舟中,稳舵前航。
 
1970年代的国际大环境进入了风口浪尖、诡谲多变的关键时刻,很多话剧团体及艺术表演组织都因各种原因解散了。可这就给了电视台及电台输入了大量的新力军,原来忙于舞台剧的演员登上了小荧幕;有些则转换跑道考进了综艺组、新闻室与时事组。而在电台的广播剧的制作上,“思想正确,积极向上”的文化意识成了电台的主旋律,除了名著与传统剧目,时下的故事主题,走的就是当时香港三大电影公司“长城”、“凤凰”、“新联”(“长凤新”)的路线。
 
在1980年代,我见证了广播局日益丰硕的节目形态以及阵容强大、星光熠熠的演艺人员:戏剧组7点档和9点档的赫赫战绩,不少剧目占据了东南亚及中国市场;综艺组大型户外演出连年不断,甚至与台湾、大陆联播;戏剧、综艺海内外艺人也相互交流,在亚太区的媒体竞争与合作中秀出靓丽的成绩单,其中我制作的《我爱噜啦啦》 ,更力邀了台湾《综艺万花筒》的徐乃麟、方芳芳以及《欢乐100点》的李茂山、叶瑷菱前来广播局与王相欽、权怡凤联袂主持,常态性节目尚且如此“盛重”,尽管不是绝后,当也算创举。
 
1990年,北京举办《亚洲运动会》,我随同电视台的团队跟着职总的“周年庆筹委会”到“亚运会媒体村”访问考察。一到北京,我另一位老长官萧智沧越洋给处长龍美莲来电,要求我制作一个“亚运会花絮”成品,提供给综艺节目应时播出。
 
在开拍前才赫然发现,这次来到北京没带上节目主持,若就只“干拍”花絮,对综艺节目来说似乎欠缺了点“人气”,正当一筹莫展之际,摄影师力推我上阵,在别无选择下,我调度了早年的表演经验,在镜头前边说边临场“审时度势”,尽情捕捉最不起眼、却难得一见的“惊鸿与游龙”……。在媒体中心,等候着我们的剪辑师,早已磨刀霍霍、坐镇以待。“亚运花絮”的成品终于在同一个深夜完成后,如期直达新闻室。而就在电视台这厢,路过剪辑室的新闻室主任韩澄元一看到影片,当下就“拦截”了下来,紧急联系了老萧,恳请借用部分画面在新闻中播出。
 
回到新加坡,我在剪辑室外巧遇了韩澄元,力邀我加入新闻室兼职主播的行列。在下来如同“战役”的三年兼职新闻播报,为我的媒体生涯历练,桩砸了极其厚实精彩的注脚。
 
1991年的海湾战争,新闻室因时差而经常来不及接收到最新的“战况视频”, 以至于只有厚厚一叠的新闻“干稿”,作为新闻前线主播,我们好几次都在最新稿件打印出来后,在距离现场直播只剩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从坐落在二楼的新闻室以超百米的秒速直冲一楼的摄影棚,然后跳上主播台、紧急聚焦好 Autocue(文 稿提示机)上的稿件,汗雨直刷、大气急喘,领带上的麦克风七歪八倒,说时迟那时快,导播室一声大响:“看镜头”……
 
“晚上好,现在报告新闻,新闻提要……”这新闻的刺激啊……那真叫“刺激”!
 
还没完,一有最新战情,值班的编辑,总在新闻直播时悄然推开铁门,蹑手蹑脚后蹲在主播台前方,小心弹指,刷走我尚未念到的稿子,再嵌入新稿,完事后头也不回立马走人。这心脏不够强大的话,随时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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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的农历新年节目,作者和主持朱永钦前往台湾摄制台湾人过春节的风俗,台视(台湾电视公司)提供摄影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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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北火车站对面的“新光三越”与童安格、朱永钦、周治平合影。
在另一个实例中,和我同场的陈桂月更了不起。
 
那一天的新闻直播,有一则报导马林百列区吴作栋总理的新闻稿件出了点小状况,来不及换上新稿件。编辑杨淑莲急中生智,在只剩下不到10秒钟的时间,她在主控房开了麦克风,一字一句告诉桂月:“对着镜头,下一则新闻稿,我念一句,你跟着念,全程只能盯着镜头,直到进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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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广播局代表和“职总周年庆筹委会”一道共餐合影。
话音刚落,镜头出现了桂月。
 
尽管稿子不长,但也约莫20几秒。我时而望向桂月,时而盯着直播中的画面, 桂月脸带笑容,仿佛以耳机“阅读”着淑莲的“声音稿件”,从容淡定,完美化解了“危机”,令人叹为观止。
 
1993年,我再次遇到了一个大契机:《第三届才华横溢出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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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经常在新闻现场直播后,赶赴监制的《金童玉女一线牵》节目,这是与来自台湾的方文琳担任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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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桂月与作者在电视上偶尔同台搭档, 与她从1970年代儿童剧社时期就结识 至今,可说是“老战友”了。
“才华”是广播局选拔电视明星的重要平台,自1988年每隔两年举办一届,我老长官郭元宝已为头两届付出过极大的心力。第三届由我操刀,在郭元宝先前打下的基础上,我必须力争比他干得出色,那才不至于砸掉他曾苦心经营的“大品牌”。
 
“才华”的幕后团队是严格分工的:戏剧组策划,综艺组制作,过去两届都如此。到了第三届,因人事驿动,综艺组全面承接了“才华”在构思、创作以及执行制作的重大任务,但从构思到制作周期只有八周,是如假包换的“世纪末超大极限大挑战”。
 
任何的创作,离不开特定时代的特殊情境,时序已到了20世纪90年代,千禧年也近在咫尺,“未来主义”几乎成了全球范围内各地话语的主旋律。简单说, 从“一战”开始,20世纪几乎是躁动的,生命财产是脆弱至极的,加上气候变化濒临失控,环保意识争论不休。而在另一方面,20世纪末确实已迈入“信息革命”的大时代,许多高科技概念越来越不被人类智力所掌握及理解,犹记得当时最流行的一句话莫过于:“人类已没未来,未来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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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才华横溢出新秀》是在“新加坡广播局(SBC)”旗下的最后一届,次年改名TCS。这一届“才华”的冠亚季军得主,分别为李锦梅、黄素芳、李月仪。
相对于上世纪80年代全球融合的黄金荣景,1990年代可说是进入了“脱序” 的“惊恐十年”,对“未来即现在”,现在又何其不可控,严重颠覆了人们对“明天”一词的既有概念,于是,“魔幻现实主义”普遍成了影视创作中一个可供探讨及慰藉人心的热门母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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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华横溢出新秀》大决赛在户外现场直播,比起传统的OB Van(外景车),工程部把直播控制房安置在集装箱内,空间大且空气流畅,否则三个小时的现场直播还真难熬。
坐起卧榻之侧,打开了天窗, 仰望着浩瀚无垠的星空,骤然灵光 闪动:既然“未来即现在”,“现 在又充满未知”;宇宙有行星, “行星”又与“新星”谐音,而新星需具“才华”;当下既尚有九大行星,谁又能否定在“未知的现在” 存在着第十颗行星呢?是以,宇宙间第十颗行星——“才华星”,正向地球人广发英雄帖,疾呼:“远离灾难、污浊、战火……”快来享受和平的世外桃源,直奔“才华星”!
 
这一倡议,上层立马批准。1993年3月21日,节目播出时万人空巷,娱乐夜店几乎停摆。
 
回带往昔,紧握契机,期待新传媒能在21世纪持续奋进辉煌,在几代前人的肩膀上加速弹跳腾跃,为后进们创造无限可能的疆域与星空。
 
本文出自世界科技出版社出版的《回望加利谷山》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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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治澎

作者简介:

黄治澎,少儿时期游刃于舞台、新加坡广播电台;新加坡广播局成立后全职参与综艺节目制作,后任节目监制。1992年赴柏林电视台切磋《电视剧制作》;1994 年自立广告制作公司,并游走于台北、广州两地,进行跨区域电视制作与电台节目,同时也跨媒体主编中文时尚杂志《bRO》;2015年荣膺“北京师范大学汉语言硕士金牌奖”;随后受邀客串本地学术刊物的编辑工作;2016年加设成立媒体学院并取得本地“成人授课导师”资格认证, 以中英文培训本地媒体从业员提升“微电影制作管理、编剧、导演”、自媒体的“多机直播制作”。

《回望加利谷山》是第一本详细记录新加坡广播电视发展史的重要中文书籍,是50多位曾在加利谷山新传媒(MediaCorp)中文节目组的台前幕后人员撰写的集体记忆,图文并茂地讲述了80年来发生在加利谷山(Caldecott Hill)的重大事件和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本书50个篇章分为八辑:统帅、先驱、广播、新闻与时事、综艺节目、华语戏剧、幕后大军、熠熠星光,时间跨度从1942年日本占领新加坡时期一直到2016年新传媒搬迁到纬壹科技城。真实地记录了一批热爱广播电视事业的台前幕后人员,如何在摸索中学习,在学习中成长,从零开始不断追求卓越;如何为观众制作更好更精彩的广播和电视节目所付出的汗水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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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丨编辑

CY丨编审

回望加利谷山丨来源

黄治澎丨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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